【到爱同人】念你如初63（虐凌院长，来啊来啊）
对不住大家半个多月了才来更，谢谢你们还没放弃我，我会坚持不弃坑的放心，而且我超级想开谭安啊，不过还是先把这个写完。关于医疗常识，实在懂得不多，如果写的有违常理，你们就别纠结了……忽略忽略！
“喂，小睿，我是周明，你那边怎么样？”周明的声音也异常低沉，李睿听出了些端倪，想马上询问凌远的情况却也先回答了问题，他知道，凌远也最关心这个。
“现在病人还在不断增多，不仅有新发病的，还有从中心医院转过来的，多亏凌院长启用了杏林分部，不然我们医院根本容不下这么多人，不过即使这样，咱们一线的工作人员也撑不了多久了，大家现在都有了情绪，太累了，死亡的人数也在不停地增加，心里也扛不住。”李睿一股脑地说出口，周明满脑子都是凌远喘息的样子，甚至没听清他说什么，望向努力闭着眼睛调整着气息的凌远，说不出话来。
电话那头的沉默让李睿愈发不安“周老师，周老师？您还在听吗？凌……”话还没说完，李睿身后一片嘈杂。
“李主任，真的，我们已经尽力了，现在病患这么多，死亡率又高，天天面对逝者和逝者家属，我们心里也要崩溃了，难道我们这些人要一直在这挺这，直到自己也倒下吗？”呼啦啦一群人，都是这次疫情爆发后一直坚持在一线的医生护士，李睿有些慌，下意识地捂住了手机话筒，尽管根本不知道凌远在不在电话那边听着，他也不想让还病着的凌远听到这些声音。
“大家，大家冷静一下，我会尽力协调，让第二批人员抓紧进驻，增派人手，现在医院需要你们，你们……”
“需要我们，我们老婆孩子还需要我们呢！怎么没见凌院长和院长夫人啊！是，林大夫怀孕了，有情可原，他凌远呢！怎么不见他啊！这个时候院长在家眯着不出现算怎么回事啊？”
“你住嘴！”
一提到凌远，还是被误解，李睿就像一只被惹怒的狮子，青筋暴起地吼住了说话的人。
“你不要乱说，凌院长……凌院长是不得已才没出现的！”李睿仅存的理智让他没有把凌远生病的消息告诉给众人，电话那边却传来凌远的声音。
“小睿，替我谢谢大家，也替我和大家道个歉，你找个方便的地方，我有话和你说。”
李睿闷头离开，到了走廊尽头，听着凌远的气声，心里不是滋味。
这边人群被李睿晾在一边，心里埋怨又多了一层，可是急救铃一响，大家又马上都各司其职了。大概这如同一场战役，谁都不愿也不能做逃兵，凌远即使病弱，却做着统领的将军。
“在疫苗没有研制成功之前，病人的情况都会很难控制。新市这样规模的城市，出现飓风疫情，就意味着要和无数生命倒计时做抗争，你要做好准备，压力会很大。我已经让陈局长和医学院的刘校长紧急调派，估计今天下午人就能到。”周明在一旁看着凌远费力地说着话，一边心疼一边好奇凌远是如何抱着病弱之躯去安排这些事的。“另外还有件事，许乐山公司的问题，现在被邢市长揪住不放，我知道你的难处，但是这事你有绝对的责任，好在现在那批器械还没投入使用，一些证据我已经让老金整理好了，你的问题只是在于你当时动了不该动的恻隐之心，先期的流程都没有问题，只是，在今天这个档口，估计你也难辞其咎了。至于我，你不用担心，他给我的麻烦不少了，我受的住，我会尽可能地帮你拖住市里，你还是把主要精力都放在飓风上。”凌远直来直去，没有兜一点圈子。他知道这事情的所有来龙去脉，没有质问，没有指责，为李睿考虑地周全，李睿咬着嘴唇，眼泪簌簌地流，他恨自己当初的妇人之心，给凌远带来这么大的麻烦。周明接过电话，只说了一句“小睿，凌远时间不多了，你别让他失望。”
这一句话如同五雷轰顶，在李睿心上剜了一个洞一般。他害怕这一天的来临，甚至还没做好准备哪怕是听到周明说出这样一句话，尤其还是在这样一个兵荒马乱的时候。他咬着牙回了周明一句“您放心，这场仗我是替凌老师打的，他就拜托您了，有什么事，一定别瞒着我。”李睿几乎是带着乞求的意味，他甚至想象到了最坏的情形。
凌欢的电话打破了他的胡思乱想，“小睿哥，许乐山被送进医院，他感染飓风了！现在情况很不好，正在抢救，他秘书非让我给我哥打电话，我哥那边没人接，只好找你了。”
“什么？”
李睿整个人都是懵的，这个人如同凌远和凌远身边人的一根刺，一碰就觉得疼。有时李睿也想，大概他这一生也过的痛苦，在折磨别人与自我折磨之间游走。他机械地奔向抢救室，脑子里飞快地想要不要告诉凌远，这些如同没有答案的难题，简直要吧李睿逼向绝路。
“怎么样，还好吗？”周明看着凌远那张惨白惨白的脸，就知道这句话问也是白问。“老大，帮我叫念初来吧，让她帮我换个衣服，我也有话对她说。”周明实在是受不了凌远交代遗言一般找这些个人，但是还是把电话拨到了林念初那里。
“景宁，是我，凌远的情况越来越不好了，你有什么打算吗？”
林念初慌慌张张带了凌远一套衣服赶来，周明也就退出了房间和顾景宁商量对策。
“慢点，慢点！”
林念初大着肚子，动作也不算方便，但凌远已经疼的整个人软绵绵，不借助林念初的力量根本换不成这身衣服。“念初，如果……”
“没有如果，凌远我告诉你，没有如果！”一开口林念初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不由分说地打断了他。她先是瘪着嘴，后来实在控制不住，几乎在凌远面前崩溃一般号啕大哭。
凌远的电话再次响起来了，不是李睿，他已经打定主意等情况稳定些再说，是家里打来的。
“喂，爸爸，我是平安！”
平安的声音让林念初停止了哭泣，凌远难得的笑了笑，温柔说道“儿子，怎么了，想爸爸了是吧。”林念初听到，也破涕为笑，她还没听过凌远叫过平安儿子，那一刻她觉得温暖的都不再觉得害怕。
“爸爸，你和妈妈什么时候能回来啊？我和爷爷奶奶都想你们了，啊，对，还有欢欢姑姑！”平安语气急急的，是那个年纪小男孩惯有的莽撞。
“爸爸……爸爸妈妈现在在医院里，有很多需要我们帮助的人。”凌远的话说的有些犹豫，尽管孩子小，他也不愿意糊弄平安，只是对于自己的病，爸妈和孩子实在不忍心让他们知道。
“嗯，我知道，我们班同学的朋友也生了病，我和他说可以去找你们呢！”新市所有的学校都已经停课，几天没上学的平安不知道这场可怕的传染病已经夺去了很多他的同龄人的生命。“爸爸，你们不能回来我可不可以和爷爷去看你们啊！”
“不可以！”凌远赶忙拒绝，又觉得语气太过生硬怕伤到平安。“再等等，等爸爸妈妈这边忙完我们就回家，平安和爷爷奶奶好好在家，不要生病，好吗？听话！让妈妈和你说几句。”凌远真的累了，累的把电话递给念初就几乎要闭上眼，这样不济的精神头让林念初和孩子的聊天也有些心不在焉。她握着凌远冰凉的手，那种恐惧感再次卷土重来。
周明，韦天舒和顾景宁，仔细地分析了凌远的各项指标，周明和顾景宁还是想试试，毕竟这个手术做成功了，凌远至少还能挺过这阵，还能等到念初的孩子出生，听到他会叫爸爸，但是韦天舒却担心这个手术万一失败，凌远可能就此离开，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一种结果，而偏偏这种可能要远大于前者。韦天舒惴惴不安地在走廊里徘徊，周明和顾景宁又何尝不害怕呢。
“念初，我又睡了多久？”凌远醒来，看着林念初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他努力地想抬起手去摸摸念初的肚子，但却因为没有力气，尝试了几次都失败了。林念初流着泪抓起凌远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喃喃自语道，“宝宝，你快出来吧，你是不是想让爸爸带你去玩，让爸爸给你买公主裙……”林念初说着说着又是止不住的泪，凌远深吸了一口气，用尽力气说“念初，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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